的人。谁敢惹?
一个不顺心,她还要站在院门口骂人,骂的难听极了。
容宁怒极,可她来的时候不过带了三个人,能如何?
讲道理也没用,许嬷嬷只会说我可不懂这些规矩,我就是个粗人。
不是不知道这是故意磋磨,可她就想不通,雁南归为什么就这么大的胆子?
她怎么都是公主啊!
何况,她就不怕哪一天陛下觉得她太放肆无礼?
可想不通的事,始终也是想不通。
她过不了这种日子,就给雁凌云写信,可她的信,辗转都进了宫。
一封也不可能送去边疆。
有一天,许嬷嬷喝多了酒。
就坐在正院门槛上,哭一场,骂一场,折腾了大半日。
死活不肯走。
容宁怒极,冲出来:“该死的狗东西,当年我就该叫人打死你!”
许嬷嬷刚想走来着,这会子来了劲儿,站起来对着容宁就是一口唾沫:“呸!你个娼妇!不要脸的东西,堂堂的公主,上赶着给人家有妇之夫做妾。你还有脸了?”
“你是什么东西,那茅坑里的屎都比你干净些。你想打死我,可你没能打死我!我活着,就要是骂死你这个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