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雪下得老大,一片一片,地上被堆积起深厚的雪花。
正在家浇花的凌川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男人硬朗的俊颜猛然沉下脸色,第一时间拿了大衣穿上身,离开。
…
约莫几个多小时后,凌川出现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别墅,凌默的房间。
望着床上装病的某人,凌某人黑沉的神色,面容极其之恼火。
知道自己错了的凌默自然是第一时间认错,委屈巴巴的嗓音,“叔,我知道错了,你就留下来嘛!”
“我什么都不会,你总说原就是老爸的事业,也是时候让我接手学点什么了,但我就是学不会啊,我连义务教育都没过关,就算你远程教我,我不会也就还是不会嘛,你让我怎么学?”
“那至少、也得面对面手把手教啊……”
少年红红的眼眶,悄咪咪还很有几分心虚的,时不时偷瞄向他。
他已经不是之前一门心思只知道给父亲报仇、给父亲洗刷冤屈的不怕死少年了。
比起那些,尤其是在体验到撑起一个家的艰难之后,他越来越意识到,他小叔曾为他付出过的所有,他不想再一个人守着那么大空荡荡的豪宅,哪怕是没有父母甚至爷爷奶奶,他也希望、至少能和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