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这么严重的伤势,就算他医术超群,也不可能在没有设备的情况下保住人。
而薛子霁短短时间已经刺激得晕过去三次,也必须住院做个全面检查,甚至是治疗。
看着咖啡厅里的乱局,再感受着手上的滚烫,谢清华低头看向了右手,他右手正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真扎了呀!
舌忝了舌忝因肾上腺飙升而有点干的嘴唇,谢清华对沈濯的怨恨突然就消散了很多。
不管对方演的这出是真是假,他累了,不想再陪玩。
从背包里掏出湿巾,谢清华很仔细地擦着手上的血迹,他一会还要坐车回家呢,这一刻,冷静无比的他与忙碌的咖啡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仿佛众人皆醉他独醒。
扔下最后一张湿巾,擦干净的谢清华准备走人,就在此时,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那是被抬起来准备送上车的沈濯,“清华,原谅我!”
定定地看了沈濯几秒,谢清华一言不发地伸手掰向沈濯的手,“如果需要我坐牢,请来我的家乡抓我。”很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清华!”
血从沈濯的嘴里冒了出来,那是他的恳求。
一根一根地掰开沈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