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沉重,“薛董,我尽力了,但沈濯一方不松口,夫人只能暂时被刑拘。”说到这,律师看了一眼薛穆的背影,最终艰难地说出了咽喉里的话,“夫人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伤人,根据我国法律,罪名实在是洗不脱。”
看着墙上宁静致远几个大字,薛穆最终咬了咬后槽牙,不甘地问:“能保释吗?”
“不能。”说到这,律师进一步解释道:“薛董,我国只有保外就医,没有保释这么一说。”
“那就办个保外就医。”薛穆提出要求。
苦笑一声,律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薛董,你以为我没有想个这个办法吗?行不通,沈家的律师团队很强势,他们早就先我们一步堵死了这条路,所以我也是无能为力。”
垂下眼帘,几分钟后,薛穆深才再次开口,“子徽怎么样?”家里人接二连三出事,他也有点心力交瘁。
“大少比我想象中坚强。”
“让他来见我。”
“好的,薛董。”见薛穆没有其他话要说,松了一口气的律师默默退出了书房。
当门扉再次发出响声时,一脸憔悴的薛子徽出现在了薛穆的身后,“爸。”哪怕身上洗干净了,但刻在骨子里的屈辱早就随着有心人的散播流入了上层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