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
一字一顿从薛穆嘴里冒出,薛穆的脸更阴沉了。
“爸,沈濯他们太欺负人了,你可得给我做主!”感受着虚弱无比的心脏,薛子徽眼眶渐渐红了。
“没用的东西。”把手绢扔下,薛穆看了一眼雷霆放在茶几上的限令起身回了房,限令下达,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两天肯定走不了,看来,他得想办法了。
“爸,文兵怎么办?”
看着薛穆的背影,薛子徽忍不住看着昏迷的邹文兵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他问这句话并不是跟邹文兵有多少兄弟情,他只是不想人死在家里,本就是多事之秋,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让人给他收拾。”没有回头,薛穆那冰冷的声音顺风传了过来。
“是,父亲。”
再次感受到父亲的可怕,薛子徽可不敢违背薛穆的意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薛子徽打算起身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把他搀扶了起来,惨笑一声,薛子徽轻声说道:“舅舅,我们都小看了父亲。”
“是啊。”
再次出现的汪斯年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邹文兵也是一脸的凄然,枉费他跟在薛穆的身边这么多年,他居然没有看清薛穆的真面目。
踢了踢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