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霁的了解,沈濯说出了非常公允的评价。
“是啊,入奢容易入俭难,人啊,是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物种。”拍了拍沈濯的后背,谢清华选择回归现实。
看着谢清华把拔步床恢复成原状,沈濯才把目光转到了其他地方。
谢平夫妇的卧室非常的简单,除了一张拔步床看起来豪华无比,剩下的就是一台大柜子、一张书桌、一台带着镜子的梳妆台,这是几十年前大部分夫妻的房间布局。
看着这些简单而充满了岁月感的家具,沈濯沉默了。
资料里显示,赵曼的父亲虽然抛妻弃子,但赵曼的母亲还是个有本事的人,在赵曼出嫁前还是置办了不少家产的,没想到当年赵曼出嫁并没有从家里带多少东西到谢家。
看来,赵曼在娘家的地位也很值得深思。
就在沈濯打量着房间的时候,谢清华也走向了书桌,那里的上方正有一个大大的玻璃相框,相框里都是谢平夫妇与谢清华的照片。
看清楚照片的瞬间,不管是谢清华还是沈濯的神色都震惊与严厉起来。
“薛子霁,我真是小看你了。”
取下墙上的相框,谢清华盯视着自己那每一张都没有了头颅的照片眼里一片寒光,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