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最近跟Y聊天, 那边都会秒回的,他正微微出神,桌子对面的椅子被拉开了。
贺龄坐下后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怨气, 看着他随意问了句, “这咖啡有毒吗, 怎么你脸色都喝白了,小朋友?”
摁黑了手机屏幕的他强调,“我叫时璟。”
“知道了时璟小朋友。”贺龄搭起二郎腿,“大元旦的,我为了不回家都在这酒店里住两天了, 真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
时璟笑了,“我爸跟我哥都挺忙的,我在家也是自己过节,就跟朋友出来了。”
“主要我还有种错觉,你往这一坐一笑,我就仿佛看见了我爸年轻时候。”贺龄往椅背上一瘫,翘起二郎腿,“我原先觉得我爸挺开明的,结果四十出头就不太行了。”
时璟喝了口甜到发腻的咖啡,成了一只安静地树洞。
贺龄话匣子也开了,“这事还得从挺多年前说起,反正你也不认识,你就当听单口相声了,我爸有个遗落在外的孩子,也就是我弟弟,这么些年没找着,最近非说找到了当年的知情人。”
“那孙子说是知道我弟弟的下落,但是不允许我们家人插手,说我弟弟身体不好容易吓到他,需要他在中间沟通着,我爸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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