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服都好像从香水里捞出来的,“我给您满上?”
说着话整个身子往他怀里贴,贺龄抬手去推,女人估计也没少喝, 眼色都不会看了, 推杯换盏间, 那只价值不菲的高脚杯倾斜严重,杯中的液体大半洒在了贺龄雪白的衬衫上。
女人的酒瞬间醒了, 花容失色慌乱起身,赶紧赔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贺少, 我不是故意的……”
坐在桌对面跟贺龄稍熟些的朋友赶紧凑了过来,“怎么回事,你是真踏马废人啊, 让你陪贺少喝杯酒都不会, 你还能干什么?”
女人慌张地低头还要道歉……
“算了, 屁大的事。”贺龄已经酒过三巡,站起来的身形微微晃了晃,“我上卫生间处理一下, 你们喝,我叫个代驾,先回去了。”
“别啊贺少,我们这上半场还没过呢,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贺龄:“知道以后就少请我,别跟我……走了。”
说着他摆摆手,拎起外套就出了包间,当然没人敢拦他。
这一屋子的富二代中,他家数一数二有钱,平时吊儿郎当惯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不好接触,谁敢跟他贺家过不去。
贺龄走了一段路,就拐到了酒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