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种情况,  到了这一步,他总不可能跟时溪说自己昨天是喝多了,  万一他在懵逼过程中,  把时溪那什么了?
    出了客房,  贺龄透过敞开的书房门,看见了展示柜上,摆满了一堆手办。
    他觉得自己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长得人模狗样,竟然有这种爱好。
    “你看看。”贺龄视线正扫过那一墙没有限定款的手办墙,手里就被塞了几张体检化验单。
    “你确定你没病?”
    “难道你兴奋到,  字都不认识了。”
    贺龄从小就没被除时傻逼以外的人羞辱过,  他默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这才想起来问时溪,“我昨天说要睡你,  给了你什么报酬,你就这么脸都不要的答应了”
    “哦。”时溪往卧室的方向走,  “你兜里那些银行卡。”、
    贺龄掏了掏兜,  ト唬昨天踹出门的几张卡全部不见了。
    “行,你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贺龄咬牙切齿,  嘲讽的话说了一半,  拿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此时此刻,这铃声对于贺龄来讲,就好比世界上最动人的音乐。
    他看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