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陆越身形比他大一号,穿他的不会合适,不过不合适总比湿外套强。
结果这场雨一直没停,到傍晚,雨反而越下越大,村长家的院子都淹起水,到了小腿位置。
村长说:“这雨怕是得下一晚上了。”他和屈少司说,“屈总,你们要是不嫌弃,今晚在我家休息一晚吧,这雨开车危险。我儿子不在家,你们睡他那间房。”
屈少司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确实不好开车,他点头,又给江源打电话:“雨太大,你明早再送来。”余光瞄眼不远处挂外套的陆越,“新外套不用带了。”
陆越的外套,挂一晚能干。
江源正在打包衣服,闻言把全新的外套挂了回去:“是。”完全不好奇屈少司的朝令夕改。
王阿姨摆好菜,出来等屈少司打完电话,才笑着喊他:“屈先生,进屋吃饭吧。”
屈少司点头,抬起手腕飞快嗅了嗅,进堂厅挑了最靠边的位置。
*
晚餐相当丰盛,王阿姨煮了水果玉米,炒了一盘青菜豆腐,一盘板栗红烧肉,还烧了一条鱼,烙了一大盘蜂蜜饼。
“你们多吃点,饼是用自家喂的蜜蜂出的百花蜜做的,新鲜得很,一点儿都不腻。”王阿姨热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