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现在同样很烦。
齐星迟一个心血来潮,直接导致他损失几十个亿。
屈少司更坚定了早点摆脱齐星迟的想法,这才刚开始,就已经那么疯狂了,万一过几天出其不意挖个肾送他……
屈少司一阵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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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家房间有好几件,但有床的只有主卧和他儿子房间,晚上屈少司只能和陆越一床睡。好在床比较宽,有一米五,睡着并不会太拥挤。
两人各有一床被子,屈少司睡的外面,到半夜雨停了,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房间里特别安静。
陆越睡觉安静,也也听不到一丁点儿声音。屈少司侧身背对着陆越,盯着前方的衣柜,各种办法都用尽了,还是睡不着。
他老觉得他身上有味儿,说不出的难受。
又坚持一会儿,屈少司放弃了,他掀开被子,准备再去冲澡。
这时一只手探过来,准确握住他手腕把他拽回去。
咚。
屈少司又跌回柔软的枕头,同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没味道,安心睡吧。”
屈少司回头,微暗的视野里,隐隐能看到男人闭着眼,他不放心地追问:“真没味道?”
陆越还握着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