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本来屈少司还在认真思考他造成了什么主观原因，陆越突然一嘴，他顿时被口水呛到了，连咳好几声，白净的脸皮浮上薄薄一层绯色，他眼皮直跳：“这和谈没谈过恋爱有什么关系？”
“知道喜欢的人另有所爱，会想逃离有他的地方。”陆越靠近他，压低声音，“屈总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看来是没谈过恋爱了。”
屈少司：“……”他别过脸，假装外面的夜景很精彩，很有哲理地抒发感情，“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在我实现生命价值之前，我对恋爱没兴趣。”
“屈总想要实现的生命价值是什么？”陆越眸光闪烁，“身家上万亿？”
“夸张了。”屈少司摆手，“先不要好高骛远那么大的目标，先赚个几百亿，再展望将来。”
陆越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勾起：“所以要是有一万亿，你就愿意谈恋爱了？”
屈少司想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是命的事，只是解释起来，陆越聪明得和程序一样，万一发现他意识觉醒，一个电话送他进精神病院就不好了。
他含糊带过：“应该吧。”
陆越没再问了，两人安静吃着凉掉的大餐，快吃完，屈少司组织好语言说出他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