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心态特别奇怪,本来要拒绝,但陆越现在主动一提,屈少司又觉得他太迂腐了,不就一条内裤,又不是穿过的,给陆越一条怎么了?
他摆手:“不用买,我带了一包新的,十条,你随便拿。”他挑了块带皮的鸭块咬着,鸭块连骨头都炸酥脆了,嚼着咯嘣咯嘣的,屈少司连骨头一起咽下去,含糊不清说,“在行李箱,自己拿。”
陆越打开行李箱。
一看里面的内容就知道屈少司以前是甩手掌柜,毫无收纳能力,东西全靠塞。
陆越花几分钟把行李箱整理得焕然一新,这才拆开那盒内裤。
清一色黑色子弹裤,他拿出一条,抬眉问:“衣服……”
屈少司在埋头猛吃,闻言头都不抬:“自己挑。”
陆越挑了一套进浴室。
淅沥的水声响起,过一会儿,外卖到了,除了冰啤,屈少司还点了一份西瓜和一碟盐水毛豆。
浴室水声持续响着,屈少司看眼所剩无几的香酥鸭,抿掉嘴角残留的调料,这才推开香酥鸭,下巴垫在桌面,眼巴巴盯着浴室方向,等着陆越出来。
他从不知道炸物原来是这么好吃的东西,香酥鸭简直可以算他命定之鸭,以后非香酥鸭,他不吃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