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没想到,陆越拿的是浴袍。
陆越头发只随便擦了擦,发梢还在滴水,他走过来,抓过瓶啤酒,单手打开仰脖喝了口,喉结来回滚动,一口喝了快一半,他才挪开说:“你衣服尺寸比我小一个码,只能穿浴袍。”
陆越是在解释为什么拿浴袍。但还不如……不解释。
屈少司摸摸鼻子,挑挑拣拣,最后拣起一小块香酥鸭碎块放进嘴里:“哦,快吃香酥鸭吧,剩下都你的。”
陆越见他说话时眼睛都舍不得离开香酥鸭,只拿了一块:“剩下你吃,我没胃口。”
屈少司咳嗽一声:“我一个人吃不好吧?反正凉了也能吃,你现在不想吃,那留着一会儿吃?”
陆越笑:“留我也没胃口,我更乐意吃盐水毛豆。”
既然这样,屈少司再不客气,将剩下的炸鸭一扫而空。
吃饱喝足,两人就各自上床休息,睡到快八点,下楼吃了一顿便饭,两个大男人对逛街也没兴趣,就在附近溜了一圈,又回酒店了。
快十点的时候,屈少司有些困了,便去浴室擦澡。
出来他见陆越在对着笔记本处理文件,他就没出声打扰他,关掉他这边的灯,拉过被子先睡了。
半夜,白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