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就是索吻,还说得如此师出有名。
屈少司无声叹息。
算了。
谁让他喜欢陆越呢,自己的受,自己宠。
他微微仰头,“吧唧”一声,啜了一口陆越的左脸。
—
陆越去卫生间洗澡了。
屈少司趁着他不在,盯着锅里颜色古怪的粥好久,不想浪费,还是鼓起勇气尝了一口。
两秒后,他默默吐了出来。
实在无法下咽,在浪费食物和可能进医院之间来回徘徊几分钟,最后屈少司还是把一锅粥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同时很有自知之明的做了决定,保护粮食,今后再不下厨!
接下来再摔一个碗后,屈少司又放弃了收拾厨房,轻手轻脚离开厨房。
陆越冲好澡拉开门,就看到了垂着头杵在门口的屈少司。
陆越随便擦了擦湿发,拉下毛巾搭在肩上,空出手揉了揉屈少司的头发:“想吃什么?我给你煮。”
他这样一说屈少司更郁闷了,他把陆越都做得下不来床了,现在陆越还得反过来照顾他,他也太差劲了……
屈少司摇头,盯着毛茸茸的拖鞋面,沮丧说:“我叫了外卖,快到了。”
陆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