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直流的大银棍,用颤抖的声音道:“两位大叔,你们想要干什么?”
两条银棍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银棍A色迷迷道:“大叔?哈哈,我喜欢这个称呼,大叔正好欺负乖囡囡!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们啊,不然我们兄弟凭什么费这么大劲?配钥匙花了我兄弟十几块钱呢,现在的物价真是他娘的越来越贵了,入室强兼的成本越来越高!”
浅浅和纪雅言被这种粗鲁野蛮的话弄得恐惧不已,吓得花容失色,不由得绝望得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一个在浅浅和纪雅言听起来好像天神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兀那两头蠢猪,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干了?要干也是我干啊!”
这个声音说话也很粗鲁野蛮,不过在浅浅和纪雅言听来不啻天籁!
四个人同时扭头,他们看见了一个长得普普通通不高也不帅的男人站在那里,门也没有开,窗也没有动,这个家伙就好像凭空出现在那里一样。
浅浅惊声尖叫道:“你是过河采乔吗?”
沈云中笑着道:“是我,老婆!”
浅浅没有一点被吃豆腐的感觉,反而是万分的惊喜,她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刚刚发出信号不到一分钟,他怎么就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