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了,我要是真的不孝顺,直接让你住在家里,让两个弟弟打地铺,那样我还能省钱呢。”
赵菊花又说了很多话,反正就是不肯住在招待所,要住在宋招娣的家里。
只不过宋招娣就是不肯松口,赵菊花不想刚来省城就跟宋招娣闹得这么僵,勉强同意住在招待所了。
等服务员走了,宋石头关上门,宋铁头就说道:“娘,五姐这时候什么意思啊,我看她租的房子不小,怎么就住不开咱们几个了,实在不行我跟我哥打地铺,反正现在这天打地铺也没什么关系。”
“对啊,我怎么觉得我五姐不对劲呢,按说我们找来了,她应该高兴的不得了,怎么我看着她好像不欢迎咱们啊?难道五姐在省城出了什么事,是咱们不知道的?”
兄弟两个的疑问,正是赵菊花不解的地方,这个女儿从小就听话的很,让她往东从来不敢往西,长这么大唯—不听话的就是跟朱家离婚的时候了。
在火车上,赵菊花也想到女儿见到她的情形,—定是欣喜感动的,或许还会有点埋怨她,可万万没想到的事,这个女儿竟然这样防备她。
是的,防备,宋招娣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可—举—动—言—语都在防备她这个做娘的和石头铁头两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