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严重。那段时间,乔锴浓眉深锁,脚步沉重。
看着这个对一镇群众有着山一样担当的男人如此憔悴,我很想用自己女性的柔情安慰他。
我跟周民提议,说想见一见乔镇长的女儿,也许我可以现身说法,用自身的内心成长来开导和激励那个高中女生。
周民非常赞成,他知道我的身世,认为我去为他的小表妹做心理疏导非常合适。
乔锴的女儿乔筠被周民接到了他父母家中,说是让她到乡下散散心,我也被周民邀请了去,乔锴自然也去了。
乔筠情绪一直低落,眼里总是汪着一包泪,看得出来,一直在努力忍着不让眼泪随便掉下来,她是个懂事的女孩,知道不想让爸爸跟着更加难过。
晚饭后,周民提议一起去村外河边的扬树堤上走一走。
河堤上遍生芦苇,秋风一起,芦花摇荡,夜色里一片白茫茫,非常凄美。
我说,给你们讲一段故事听。
我讲了六岁时母亲亲手下药毒死父亲的事,讲了和姥姥相依为命艰难生活的那些年月,讲了自己整段年少青春的丑小鸭心路历程,讲了姥姥凄惶死在环境恶劣的病房里的事,甚至删繁简地概述了自己如何走上公务员之路的动机和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