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老妈许芳的电话,说他舅舅突然起兴要在雪天生壁炉找找情调,让徐楚赶紧给弄点好木头送过去。
徐楚荒唐了半宿,早起腰腿有些酸软,夸张地扶着腰,跟董晴打着情骂着俏往外走,没注意脚下,刚走到院门外就吧唧——摔倒在地,腰闪了,腿折了,哎哟着爬不起来了。
因为路上雪大,救护车来的比较晚,徐楚连冻带疼加懊丧,恼怒地把董晴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就是个扫帚星,晦气,早知道给他带来这霉运,倒贴钱他也不会草她的。
董晴忍着羞辱,不敢得罪徐大公子,哭着陪他去了医院,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徐书记和许芳夫人通报此事。
听了董晴的哭诉后,我沉默权衡了一番,让她斗胆给徐书记打电话,听听他什么意见。
董晴怯弱地说,我不敢,我跟他只有昨晚的一面之缘,我哪儿敢直接跟他通话啊,而且还是为了他儿子受伤的事。
我说,你不能让徐书记的夫人知道徐楚是如何受的伤,我相信徐楚也不想让他爹娘知道他是如何摔伤的。你跟徐书记通过话后,如果运气好,他会协调此事的,有人出面陪护徐楚后,你就可以退出了。徐楚不是说你晦气吗?想必已经不想再见到你了,至于徐书记夫人那里,她不会知道你跟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