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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错走了,可是我的生活被我弄得更是一团糟。
2002年2月20号,乔揩下葬。
我没有出现在他的丧礼,为了避嫌。
出了这样的事,王书波知道他很可能会被揪出来承担责任,那他就很可能会狗急跳墙、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乔错临终前叮嘱周民,请求上级方面不要渲染报道他的事迹,他不想影响小X的高考和让年迈的父母知道。请各级部门帮忙配合撒一次谎,就说他接到紧急任务,被派到非洲去了,通讯不方便,大约几个月后回来。
乔X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都是普通老人家,耳聋眼花、思想老旧,他们搞不明白一位镇长几乎不可能被紧急派出国内执行什么任务的。
这是一位人子和人父的良苦用心,为了女R能安心高考,为了尽量拖延开父母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伤时间。
我爱的男人,乔揩,已经是一位烈士。
下午,他的墓前已经人去影空,我抱着他的墓碑,心里想着,该如何让那位间接导致了乔错之死的王书波此后活得生不如死?
我已经没有眼泪,我亲吻着乔错的名字,无耻地说,乔爸爸,我一定要活得光鲜亮丽,我不要再做您这样的傻镇长,两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