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位坐在党旗下面、正襟危坐的组织部长,此时,身体的某个部位肯定是硬硬的了。
我哼着,“唔~~不叫,为什么要叫?”
他的笑意更浓,“呵呵,小东西,欠收拾是吧?你给我等着!到时候看你要怎么叫,,”
我继续给他添油加火,“好啊,宝宝等着哦,明天宝宝就飞国外去了,看某爸爸的鞭能伸那么长么?怎么收拾宝宝呀~~”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就给我撩吧,还反了你了!你给我洗得香香白白的,等着就行!”
我已经住到了他借给我的那个新小区里,并且和玫玫母女及石大志弟兄俩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那儿隔市区远,我不相信许部长晚上有时间能赶得过去“收拾”我。
下班时候,许芳给我打电话,说她去了许部长家,让我过去找她。
我知道,这应该是许部长借他老姐的幌子召我去他家的。
他胆子可真够大的,自己分身乏术、脱离不开,竟然敢让我登堂入室、暗渡陈仓。
白锦蝶一直坚持卧床休养,据说她的干妈何子怡都不辞辛苦地每天去陪侍她。
许部长对妻子的这位干妈更不敢小觑,所以每天尽量减少应酬、回家陪应一下。
而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