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也就我这个岁数的人还能有一饱耳福之享了,象许部长他们这个年龄的,恐怕只能是勉为所难地陪听啦,哈哈。
许良连忙说,昆曲也是国粹了,他能有机会陪钟书记欣赏一番小乔的表演,这是荣幸,怎么能是勉为所难哪。
我起身,到院子中间,在金色的暮蔼里,起舞,清唱——
粉墙花影自重重,帘卷残荷水殿风,抱琴弹向月明中,香袅金猊动,人在蓬莱第几宫……
按照小羊皮卷的指导,坚持了一年的身体拉伸、舞蹈,让我的肢体在挥洒转圜中,自然地呈现了一种美妙的人体美,再配上袅娜婉转的昆曲曲词意韵,让我的清唱和独舞增色了不少。
一曲终了,观赏的几个人都热烈地鼓掌叫好,白一凡更是站起来说,他愿意添一段曲笛助兴。
钟书记也慷慨地说,“其实,我也会来几段三弦的,哈哈,只是多年不动那玩意儿了,今天兴起,就跟着附会一曲了。“
薄暮笼罩,庭园深处的会所里,传出与俗世相隔、如人间天上般距离的丝竹管弦之声,,
宴散以后,钟书记薄醉了,情绪极好,我们一起将他恭送到车上,生活秘书载着他离开。
转身,白一凡问我,“小乔住哪儿?要不要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