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们挂断了电话。
真的,无论他们对我说的这个字是真是假、搀杂了几许惜浴的水分,每次听他们亲口说出这个字在我耳边,我的内心还是不由得跟着麻酥酥的一颤。
我给周民打电话,让他带着姥爷直接去市医院,我请了假打车过去。
老远看到乔揩的父亲后,我的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迅速转身,躲到一盆铁树后面,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远看着那位体格魁梧而腰背略驮的老人,我好象看到了乔错年老时候的样子。
对他的父亲,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
我擦干眼泪,整理好惜绪,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周民介绍说,这是小乔,乔镇长以前的下属。
老人家依然不知道儿子己经英年去世的消息,非常拘谨地冲我问好,带着普通农民的憨厚、朴实与善良。
我跟着小A称呼,叫他爷爷,然后告诉周民,让他直接去跟某某联系,我就不出面了,只在旁边观察着就好。
周民知道,我是找了乔镇长当时出事时候陪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联系的医院方,于是不再多问,带着姥爷去做检查去了。
各项检查做下来,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