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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锴又说,“如果还乖,就听我的,放弃吧!我父亲的寿数已经不低了,又是晚期……靶向药太昂贵,你和周民都没有坚实的基础做后盾,别耗下去了,我不想让你那样,。你还年轻,不要被拖累回原点去。”
我从被子里爬出来,完全跨坐到他腿上,象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不,在这个事上,我不乖,我要他老人家多活些日子,看到他,就好象能看到您……”
我哭了起来,呜呜的哭,将脸蹭在他的胸前,眼泪渗透进他的身体上,
他想把我的脑袋扳起来,“傻丫头,你这是不理智的行为,这事,你必须听我的,放弃吧,让他老人家自然地离开。”
在乔锴面前,我总是象个再不需要硬壳保护的软体动物,任性妄为地享受着他的宠溺。
我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可是,我不想听。
我把他压倒在床上,匍匐到他的身上,想吻他,
他却推开我,突然站起来,冷冷地转回身去,说,“宝宝,以后别再这样了,你有你的生活,你的路还长,你要好好的,我走了。”
我大哭起来,从床上跌冲下去,绊倒,扑倒在他的脚下,手伸出去拽住他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