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些小陶罐中间一触,猛地盖到被挑破的肌肤外围。
许良舒服地嘶吟了一声,“呵,小东西,会的还真不少,这什么时候学的?”
我啪啪的往他的身上合着拔罐,说,“现学热卖的,嘻。疼吗?”
“还好,疼,但是很舒服,经络马上就感觉热热的了,你那给我抹的什么药?竟然还敢拿针挑我,哈哈,真把我当试验田了啊?”
我说,“天机不可泄露,那药是乔氏独研的,呼介在许书记身上试验好了的话,以后可以申请专利的。”
合好罐子以后,我又开始给他按揉腿脚,脚心,抨捏脚趾。
他舒服地哼着说,‘哎呀,太快意了,刚干完你就有这待遇,真是,折一年寿也值啊,哈哈。
我问他怎么从家里脱身离开的?近日市里会有什么新动向吗?
他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现在知道多了也没用,首要任务是参加国庆节后的干部选拔考试,有了一定职位后才有资格关注其他的。”
又说,“我今天做了件跨不过心理坎儿的事。”
我没出声,等他说下去。
他却沉默了,又说,“算了,不说了。之前做完那件事以后,我感觉很颓丧,就跟锦蝶她们撒谎说钟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