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叶的枝头,更有一番倔强却又我见犹怜的清绝姿态。
我喜欢单瓣樱花。
它是清绝倨傲的。
它没有复瓣樱花的华贵雍容,是一种特立独行般的清奇美。
房间附设的卫生间里有木制的浴缸,旁边草篮子里装着干桃花,我放了一些花瓣进水里,将自己泡了一下,然后穿好浅绿色的日本纱绸衣,赤着脚去了汗蒸房。
那套纱绸衣象蜻蜓的翅翼一样薄透,上面还点缀几缕鹅黄的丝线,侗体遮掩在里面几乎是一览无余,翘翘酥酥的凝脂乳在里面颤颤的,顶端粉嫩蓓蕾直接凸起在纱衣里傲然挺立。
绸衣是和服式的,很短,下摆只过臀,腰间揽了细细的丝带,两条如玉的裸腿便伸展在外面,象水嫩的藕。
我倚墙而坐,墙是镶嵌着五彩斑斓的天然玛瑙石,热热地灼烫着我的背,身下铺着蔺草编就的加厚草垫,垫子里絮的该是碎碎的艾叶,散发着苦苦的清香。
长发柔顺地从肩头散落,中分的发式,将一张素面朝天的脸镶衬在中间,唇红眸黑,睫毛长长在眼睑下投出暗淡的影子。
这样时候的乔宝宝,的确是美的。
卸掉所有防范和故做低调的矜持,让眼波潋滟地流转出来,斜斜地睨着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