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侵让我忍不住伸吟出声,身体在他的肩膀外扭曲抗议的同时,被他的唇舌肆虐着的花芯里已经蜜汁横流,,
噬骨的痒让我沉沦,我的叫声越来越高吭急迫,那被他的舌上下里外横扫的小花萼鼓凸饱一满、嫩粉水灵,每一次触碰都是尖锐的痒滚过全身,那翕张的蚌蕊间汪着丰沛的汁液。
他的舌还在不断地触进,钻动,我终于忍受不了的叫他,求他不要再折磨我。
他俯上来,问我如何不算折磨他
我醉目迷蒙,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唇吻向他的唇,呢喃求饶,“要你,要你,要你那样疼宝宝,,”
他含着我的唇,用那粗茁的分身顶蹭着我渴切的芯蕊儿,哑声说,“要它吗?要它锸进你的这儿么?”
我挺起臀部,迎向他,急切地回应他,“要,我要,给我嘛,坏家伙,,”
他不再跟自己的浴望过不去,受伤的手臂撑在我的肩头一侧,另一只手伸下去托住了我的小皮股,对准花蕊,猛地一挺,长长的连跟滑入——
在他进入的瞬间,我嘤咛出声,双手紧紧地勒紧了他的颈背,全身都收缩着贴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胸膛碾压着我胸前的翘软,挺翘的分身紧紧顶到了我的最深处,然后就停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