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回身看他,“无功不受禄,白老板这番话,让小乔惶恐了。”
他自嘲地笑笑,“我是注定不会有子嗣的,所以赚再多钱,留之何用?”
说完,他不再等我发问,抬手拍拍我的肩,先我一步离开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弄玄虚,头昏脑涨中也不想去琢磨他个人的事情,于是也随后步出了小巷子。
回到住处的时候,我开始发高烧,烧到神志不清。
后半夜,手机响,我摸索着接听,因为高烧导致听觉力下降,我听不出那边的男声是谁,只是糊里糊涂地回答了他的几句问话。
过了不知道多久,门铃被摁响了,我下意识地以为是许书记,于是摸着墙、腿脚虚软地去开了门。
门外一个身影卷进来,门被他带上,他将我一把拽住,恶狠狠地说,“乔宝宝,你够可以,换了住处都不告诉我!”
竟然是林峰。
他真是神通广大,竟然查到我现在的住处。
很显然,他也喝多了酒,脚步踉跄,目光在黑夜里发出可怕的光。
我随时都想昏倒,想回避开面对生命里被我搞的乱七八糟的种种。
可是身体是软的、心却还是清醒的,我企图把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