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上去,与我的唇0瓣溽热地贴吻在一起,
他的唇舌那么烫热,舌柔韧地划过我的荫蕊、花萼、下方的花芯,,我的汁液不断地流溢出来,他都用舌给收住了,却又搅缠的那里一片泥泞。
我的脸颊红透,目光朦胧,大脑完全空白,只有胸腔里不时发出咿唔的呢喃声,双手无力地抓在两边的床单上,腰臀部位因为扭动时间过长已经酸麻。
他压了上来,身体镶嵌进我的腿0间,一只手托住我的一侧股1瓣,在我耳边说,“我要进去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们的最后一次,,”
我不回答,只是将手指使劲掐进了他的肩头。
他的分身因为喝酒过多,坚硬程度并不太理想,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挤了进去,但是只要一动,就会脱落出来。
他急了,额头的汗水吧嗒吧嗒滴落下来,哑声问我怎么办?
此时的林大奸商,更象一个无助而任牲的孩子,他的急迫和汗水让我怜惜。
我抱住他的腰,努力将身体挺上去迎接他,然后试着括约了一下芯蕊里的娇肌,它们马上听从指令地密集收紧,带着有力地缩力和皱折,将他的分身给牢牢吸了进去。
内里的花宫处突起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软软的,膨胀的,滑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