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急迫感,好象我们已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那么虚渴地期盼着他的入侵,他的充盈。
他的舌刺一进了我的檀口里,我们的唇贴在一起,舌疯狂地搅拌在一起,同时,他的分身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始钉入——
我难耐地咿唔出声,双手摁到了他结实的腰臀上,主动挺起自己的身体去含纳他。
他契入了进去,闷吟着,一直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停在我身上不动了,将脸埋在我的颈项间,大喘着,身体战栗着。
我抱住了他的背,眼里一直有眼泪流下来。
我们又契合到了一起,紧密无间,可是,心,是不是隔的更加遥远?
短暂的适应过后,林峰开始在我的腿0间骁勇的腾跃挺刺,象脱缰的野马,马踏泥泞,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大力地喘熄着,为所欲为,,
我被他冲撞的一次次从床垫子上弹起来,又被他深深顶回去,那张铜制的欧式床发出痛苦的伸吟声,好象随时会被他给揉躏的全体散架。
他的烫热而粗一大,我的娇嫩之处被他高速并深度的研磨着,很快便变的酥一麻肿胀、难以承受他的力度和硬度。
可是我不想逃,只是在他身下象涸辙的鱼儿一样喘熄着,手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