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浓郁,在这陌生的寺院里,听白一凡这样一个男人风神俱静地说着话,我不再去想太多,只是把头搁在他的膝上,闭上了眼睛。
很倦,我在半梦半醒里飘荡着,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乔,也许你是有慧根的,可是你太看重感情,所以是出不了世的,,所以,好好地入你的世吧,,我爱你,一见钟情,可是知道,你不可能跟我在一起,,,”
我不知道这段话是他说的还是我在梦里梦到的,因为我真的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是如何被他背出了那座寺庙的都不知道。
这几天以来,我们都是在野外露宿帐篷的。
天气很热,夜里睡在户外非常舒适,而且我喜欢以野地为席、高天为庐的那种自由感。
为了减少装备,我们只带了一顶帐篷,开始时候白一凡都是自觉睡在帐篷边的车上的。
对于他给的尊重,我内心充满好感。
他会偶而动情地吻我,但在我心情不佳的时候绝不会象林峰那样强迫我发生关系。
这天晚上,他背我回了帐篷后,陪在了我的身边,因为我睡的太沉,好象完全失去了与世界抗衡对峙的力气,睡成了一株无声无息的植物。
我枕在他的臂弯里,我知道,他吻了我的额头,手还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