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的。”
每踏出一步，他的泪水，都在成串地滴落。“老三……你知不知道，俺沉迷了多久了？”
“一个月……”
叶修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
纵然处于濒死的状态，他的内心却喜悦无比。
二师兄，总算是醒来了。
尊师交给他照看老大，老·二的重任，他终于完成了。
幸好……没有出什么差错。
哪怕是死，也没有遗憾了。
更何况有魔胎在，他不仅死不了，却不得不接受比死更为可怕的压力。
“老三！苦了你啊！”
法恩单手握住了艾森的脖子，口中怒吼:“师弟和朋友之间，俺应该选择哪一个？这种选择题，为何不在佛爷俺清醒的时候来问？”
“法恩……你放手！你敢杀我！”
艾森想要挣扎，却有心无力。
感受死亡在迫近，恐惧在不停地支配他的情绪。
法恩面色依旧平淡，冷笑了一声：“你的仰仗，无非是你的大伯。放心，无需他找来，俺会主动登门废了他！在这之前，俺会杀你一百次，来偿还你的孽债。”
艾森眼神微微一怔，瞬间清醒。
法恩嘴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