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附近的小操场跑了几圈,做了会儿运动。
下周就要开运动会了,想想那三千米,向晚就胆寒。本来每天只跑八百米的她,愣是坚持着又多跑了两圈。
跑到最后,她的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动。可是算一算,她最多也就跑了一千多米,距离三千米还差了一大半。
一咬牙,向晚又跑了一段,可到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由慢跑渐渐的过渡成慢走,就这样仍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向晚饶是筋疲力尽,仍是坚持着走完了三千米。
回到家时,她直累的双腿发软。
李洪声刚刚给她家扫完院子,正打算回去,迎面和向晚走了个正着,他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这就要走了?”向晚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她按住李洪声的肩膀,“你等一下,把我衣服洗完了再走。”
李洪声一脸不满:“向晚,你还真让我洗衣服呀?”
“难道是假的?”向晚回头,冲他哂笑。
之前碍于面子,她只是让李洪声扫地,并没真让他洗衣服。可今天早上她累到了,实在没力气再洗身上的运动服,只好让眼前的小老弟为她效劳了。
李洪声有苦说不出,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