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手，往自己脸上一抽：“妈妈错了，妈妈做的不好，没有给你幸福。晚晚，你要恨就恨妈妈，放过晴晴好吗？妈妈把从前打你的巴掌统统还你，还给你……”
她又抽了自己一巴掌，接着又是第三，第四巴掌。
虽然开始只是装模作样，但向晚始终不说话，张兰一边恨她，一边将这透骨的心寒发泄在自己身上。
不知打了几巴掌，向晚终于朝她走过来，蹲下，扯住她的手腕。
“晚晚……”张兰满脸是泪，哭的像个泪人。
向晚扶着她，缓缓站起来。
低头，紧咬着唇，像是很无助，很为难的样子。
张兰一脸期待的望着她：“晚晚……你会答应妈妈的，对吗？”
向晚终于抬起头，纠结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是不是搞错了？报警的人不是我呀。”
张兰蓦的怔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真不是我报警把姐姐抓进去的。他们带走姐姐时，我还跟警察叔叔求了好半天的情。李洪声看到了，他可以作证的！”
向晚一脸无辜，回头看向李洪声。
李洪声都看傻了，呆呆的应了声：“是啊，向晚给向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