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斯语,对了,她可以向她求助。
电话打过去时,向晚完全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斯姐姐,请帮我查一下s市所有的酒店和招待所有没有一位叫顾琴的女士入住过的记录,她的身份证号是……”
斯语又是一口答应了,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是向晚度过的最漫长的两个小时。
她一直守在电话旁,生怕斯语回过来电话时,她接不到。
当她再一次听到斯语的声音,听到从她嘴里报出她妈妈下榻的酒店和房间号时,向晚的眼泪已经抑制不住的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叫了辆出租车,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那家酒店。
一路上,向晚都在想,她该用怎样的身份去见她妈妈。一想到现在的她在她妈妈眼中是个陌生人,向晚就一阵难过。
站在酒店门口,向晚的脚步有些沉重。近乡情更怯,从来都无所畏惧的她竟然感到了一丝害怕。
但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只是,一切猝不及防,才从旋转门里出来,向晚的心又是一紧,下一秒,她耗子见了猫似的,突然往旁边一闪,躲在了一个大花瓶的后面。
酒店大厅右侧的会客处,一位穿着米色套装的优雅女士正和她对面的男士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