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感的同学,她便接过口罩,戴到了脸上。
水房在医院走廊的尽头,向晚才推开水房的门,里面的人和向晚都吓了一跳。
她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站在水龙头前,裸露着上身,正在冲洗胸口血迹的男人,有点懵。
男人长的人高马大的,模样周正,眉宇间却有一股戾气,令人望而生畏。
“对不起……我……”向晚紧紧捏着手上的餐盒,没有往里再进,而是担忧的望着男人和他身上的伤口,“你看起来伤的挺重的……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不用!”男人断然拒绝。
现在是清晨,向晚又来得早,大部分医生还在来上班的路上,而病人也多数还没醒。
男人转身将衣服往身上套了套,回头,看着向晚。
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审视和探究,仿佛在判断眼前的少女对他有没有恶意。
她戴着口罩,看不清她的五官,但那双眼睛却清澈的一眼看得到底。
许是经过判断认为向晚没有恶意,对方警惕的眼神才放松了几分。
“没关系,都是小伤,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他的语气也跟着柔软起来,“小妹妹,是不是吓到你了?没事,我不是坏人。”
向晚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