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在他床前坐下,脉脉的看着那个仍在酣睡的男人。
这一守就是几个小时,快中午的时候,叶千川的手指动了动,才幽幽的醒来。
眼珠转了转,脖子一转,就看到他床前的女孩。
两个目光交接,凝视着彼此,足足有十几秒,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叶千川笑了笑,想抬手摸一摸她,却发现手臂沉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你醒了?”
“你来了?”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向晚没忍住,噗嗤笑了。
她握紧了叶千川的手:“你昨晚不让我来,是不是就是想好好睡一觉啊?现在,你感觉怎么样了?”
叶千川听她的话,认真的感觉了一下。
他的身体仍旧沉的好像一个沙袋,一醒过来,全身的伤口就开始剧痛起来。
医生说,野狼的爪子有毒,再上天寒地冻,他被冻伤了,再进入温室后,伤口有感染的迹象,会格外的疼,起码也要疼个几天才会慢慢减轻。
医生说这话时,一脸同情的看着他,那时,他还打着麻药,不觉的如何,后来麻药过了,那股深入骨髓的痛才开始变着法的折磨他。
昨夜他就是怕自己挨不过痛,让向晚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