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只有自己知道,她是如此,她妈妈也是。
“晚晚,你又说笑了。向婉……和他从没有交集,这种可能不存在的。”良久,顾琴才找到安慰自己和向晚的话,勉强的笑着。
“是啊,我又说笑了。”
向晚再也绷不住了,找了个理由从病房出来。
走廊的尽头,推开窗,冷风灌了进来,才让向晚获得片刻的冷静。
顾琴劝她,只是在为她不是她的女儿。角度不同,看问题的方式也不同。
可向晚还是那个向晚啊,她又该怎么走出自己的困局?
拈起窗台上的一截干涸脱落成块的腻子,在那里随后画着,不知不觉就写出一个原谅,一个不原谅。
原谅?
不原谅?
两个小人在心里打起了架。
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件事是父辈间的恩怨,和叶千川无关。而且他在主动求和,想解开当初的疙瘩,说明他并非无担当的人啊。何况,此向晚已经非彼向晚,她应该跳出过去,冷静的看这件事。
另一个声音却又在叫嚣,你重生了,难道就不是顾琴的女儿了?你的心就不会痛了?既然心里已经在抗拒,为什么还要逼自己?
想了半天,仍旧无解,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