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是来自S市的,向晚没多想,便将包裹扯开,随即从里面掉出一张字条。
字条轻飘飘的掉在地上,她弯腰捡了起来。
看到字条末端斯语的名字时,她的心微微一震,再看上面的留言,向晚拿着包裹的手蓦的揪紧。
“向晚,他说:代我祝向晚生日快乐,不要提我的名字。所以,我并没提他的名字,对吗?生日快乐,勿念。斯语”
盯着那行字,向晚的心像被一只大手反复揉搓着。不住的揪紧,松开,再揪紧。
说不上是喜悦还是难过,原来,她的十八岁生日,他并未缺席。
可是,他却不肯再名正言顺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就连生日祝福,也非要别人替他来完成。
颤抖着手打开那个刻着精致花纹的橡木盒子,盒子的中央,躺着一束已然水份的干花。
花瓣是纯白色的,向晚从前在南方见过这种花。
记忆依稀的飘远,还记得那个午后,他用嘴试着练习解开她衣领的扣子,试了几次,却因为太疼惜她,而选择放弃。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栀子花。”他抱着她,轻轻的说,轻轻的嗅。
“这种花南方很常见,这次去,我给你带一株回来。”
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