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正是全年最冷的时候。
向晚饶是穿得厚,仍冷的直剁脚,而她爸爸更是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搓搓耳朵的,向晚心疼他,让他去车上等着,可向和平却说,这样让客人看到显得不周到。
向晚便不说话了,虽然向和平已经不认识向婉,向婉也不认识他了。
可是爸爸这么上心,或许冥冥之中,也算是一种安排吧。
又等了十分钟,出站口的人潮开始涌动。
向晚一眼看到走在后面,拎着行李箱,背着一个大书包的向婉。
她朝她挥挥手,向婉马上看到了她,兴冲冲的加快了步伐。
“向叔叔好。”向婉羞涩的和向和平打着招呼,同时一脸歉意的表示,“真对不起,火车晚点了,又没办法通知你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冻坏了吧!”
“没事,没事,今天不冷,一点儿也不冷。”向和平笑盈盈的接过向婉手上的行李箱和书包,并让开前面的路让两个姑娘走。
两个小姑娘见面,一路叽叽喳喳的,向和平走在后面,突然就想起已经去国外读书的向晴晴。
曾经他最盼望的不就是眼前这副两姐妹亲亲热热的画面,可是一直到离婚,他也没捂热那对母女的半点真心。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