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养刁他们的胃口。
另一个随行人员接话:“话也不能这样说,向晚总决赛还要指望他们疯狂投票呢。当时要时不时的安抚一下才行。”
这话听着有些刺耳,向晚微微拧眉:“做人做事倒也不用目的性太强,大家支持我,我理所应当感恩。”
一车人见她不高兴了,谁都不敢说话了。
向晚先回了趟家,经过爸爸的私房菜馆时,她径直下车。
因为知道她要回来,爸爸已经提前关了店。
下车,推开那道熟悉的门,向和平恰好从里面出来。
这是向晚去掉胎记后第一次与爸爸相见,今天,为了低调,她特意穿了一套黑色的运动风格的卫衣,运动裤,头上还戴了一顶鸭舌帽。
看到爸爸,帽子摘下,她梳着利落的马尾辫,还是从前那副不施粉黛的模样,可是那张脸却光滑白净,细腻如瓷,找不出任何瑕疵。
近看女儿,远比电视和画报上更美貌,更动人,像个纤尘不染的瓷娃娃似的。
向和平有些傻眼,望着过于出众的女儿,想认却不敢认。
“爸,是我呀,你的晚晚!”
几个月不见,向晚有些泪目,垫起脚尖一把抱住了向和平。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