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低低的应,抓住她的手,“我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淋雨的缘故,这会儿又烧了起来。
向晚给他吃了退烧药,但那些药已经过期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起作用。
“还好……一会儿帮你去生火。”为了表示自己真的还好,他还用剩余的力气捏了捏她的指尖。
即使如此,向晚还是感觉到他的虚弱。
就好像,下一秒,他就会从她的手里消失。
天又快黑了,向晚来不及难过,更顾不上休息,再次忙了起来。
她把他腿上那些简陋的固定物取掉,又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了伤口。
许是疼的麻木了,她动那些伤口,并用酒精替他消毒时,他竟然吭也没吭一声。
将那些磨损的外伤清理好,向晚又用之前探险队留下的医用夹板和纱布很认真的将他的腿固定好,包扎,捆绑好。
天真的快黑了。
向晚又跑到外面,以最快的速度捡回一堆干树枝和枯树叶,在房子的前面空地上,将它们堆好。
做完这一切,才又转身回小木屋,取了火柴,生火。
火柴有些潮湿,连试了几根才点燃。
火光点起的一瞬,小小的微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