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引来了相翎这种畜生。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在答应那一刻, 贺铭遥脑内划过无限担心。
他是可以拼命拖着她、将她圈起来, 画地做牢。
但若是被她抓到机会再跑一次, 说不定又会像这回一样, 要在外面吃很多苦头。
想到这种可能性,贺铭遥倏地心软下来。
他舍不得。
贺家万贯家财, 往上数到太爷爷辈,从嫡系到分支,一大家子, 也没出过一个痴情人。
贺铭遥上一场恋爱,由于贺夫人插手,算得上惊心动魄。但他从小接受利益至上的精英教育,本质并非什么情种情圣。所以哪怕孔熙不甘心、指责他飞快地放弃爱情,也无法男人内心引起一丝一毫波澜。
青春年少那会儿没体验过, 转眼结婚三年,年纪也快奔三了,竟然还柔肠百结了一把。
连甜言蜜语都嫌自己以前没学好,不能打动对方。
想来,实在让人跌破眼镜。
可见爱情足够让人盲目。
要是不够盲目,大抵是爱得不够真切。
贺铭遥悄无声息地轻叹一声。
迟迟没等到答案,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问:“……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