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的落地窗。
他现在连躺着都觉得艰难。
为了能继续呆在这张又大又软的床上,鹿可努力环住宗珩脖颈,尾音带着微微颤抖的小勾子,猫似的在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上舔了几下:“别看了,不喜欢他们写的……”
“我只喜欢哥哥一个。”
啪嗒。
手机落地,卧室里的温度再次高了起来,但令鹿可没想到的是,他都已经如此腻歪地求饶,最后竟还是没能逃过落地窗的“欺负”。
等他最后一次被抱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天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
全身上下透着股吃饱后的餍足,宗珩脸上再看不出任何醉态,纵然右腕刺痛未消,他也觉得神清气爽。
本该疲倦的精神活跃得厉害,他本能地想抽支烟,却又在看到身旁熟睡的少年后停了下来。
不带任何杂念地,他轻轻吻了吻鹿可眉心,又一路蔓延至唇瓣,接着,那些曾让他努力吃糖去戒的烟瘾,便如见了光的雾气般烟消云散。
天光微熹,从进门起一直被忽略的手机顽强地闪着绿灯,除了微博上的各种艾特,还有微信群里的无数恭喜。
决赛没去现场,躺在医院和老P和不甘寂寞的Free叭叭叨叨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