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这是好东西,可白子衿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比十倍奉还!
两段蛇身被白子衿寻了一个玻璃罐子,倒了些酒进去,直接泡成药酒。
旁边,那条罐子里的眼镜蛇还在对她吐蛇信子,这让白子衿乐了。
“你尽管吐,你能冲破这罐子,我就给你咬。”
开玩笑,她这是专门用来装药的罐子,别说是软体蛇了,就是腐蚀里强的也出不来。
白子衿把地上的一点血随意擦了一擦,然后躺着开始算着白元锦病发的时间。
“差不多,快了吧。”
此刻,右相府忙成了一片,无数大夫被请到了右相府。
他们的右相大人在回屋之后突然背痛,然后背脊就一动不能动了。
“相爷。”周以柔在旁边急得不行,事发突然,她连身上的喜袍都没有来得及换下。
“相爷。”把脉的大夫收回手,“在下惭愧,把不出相爷这究竟是怎么了。”
“废物!本小姐要你何用!”这刁蛮骂人的,正是刚才去给白子衿放毒蛇的白月容。
白月容长得还算姣好的小脸却满是刻薄,声音尖锐。
“一个个都自称神医,却连父亲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