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往他手背一拍,也不知道阿落怎么打的,他痛得不行,让阿落得手。
看着那落到白子衿手里的锦盒,白元锦气得眼睛都红了:“逆女,你要弑父是不是?”
白子衿把玩着锦盒,闻言身子一跃,起来了。
“父亲,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何出此言?”
白子衿眨眨眼,那样子就像是在说:说我弑父,你有本事死一个?
白元锦气,更让他气的是被拿走的礼单。他已经看过了,上面的东西加起来,超过他的全身家。这么一笔财富,怎能不让他眼红。
本以为白子衿要点脸,谁家女子的聘礼不是由父亲保管,她却毫不害臊的让人来抢。
“好了,父亲。”白子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比起关心我的聘礼,你还是关心一下祖父的牌位吧。早日去重做牌位,免得祖父回来找你。”
说完,白子衿大摇大摆的离开右相府,手里还把玩着锦盒,看得白元锦直呕。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白子衿来讨债。
“好了相爷,别把身子气坏了。鬼王还没说什么时候成亲,等二小姐想清楚了,就会自己把礼单送回来的。”周以柔安慰着白元锦,眼底却闪过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