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每一句都表示她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砸了济安堂,故意给自己不快的!
“白子衿,你栽赃济安堂,还割了两个药徒的舌头,你知错不知错?”白元锦怒喝。
周以柔眼神微闪,有一抹恨意掠过。那两个药徒,都是她娘家的亲戚,却被白子衿割了舌头,日后再不能语。
白子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明亮的眸子看向白元锦。
“父亲,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栽赃济安堂了,明明是那两个药徒要将我送官,你不关心一下你女儿,却为两个药徒抱不平?”
栽赃?那两个药徒都亲口承认了,到白元锦这里就成栽赃了。
“药徒也是人!本相不能偏颇,这件事是你做错了。”白元锦说得大义凌然。
白子衿啪啪鼓掌。
“好一句药徒也是人,那被假药害死的病人就不是人了?本小姐就不是人了?我敬你一句父亲大人,希望你能够‘偏颇’点。”
这冷嘲热讽的一番话,把白元锦讽刺得脸一阵白一阵青。
不过——
“荒唐,济安堂何时卖过假药!明明是你在捣鬼!”
白元锦好歹也是右相,他不会轻易去贩卖假药。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