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清,她也不想被人说占白元锦的便宜。
下人离开后,伊人清点了一下,也是五十万两。
在钱财方面,白元锦也不愧是左相,拿出来的很多。
左相府,周以柔正替白元锦捏肩捶背:“老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元锦指了指太阳穴,这几天,他头疼得不行。
看着白元锦一脸疲惫,周以柔无比心疼:“都是妾身的错,要不是妾身贪求一个婚宴,老爷和二小姐就不会生出嫌隙,也不会这么头疼了。”
白元锦拍了拍她的柔荑:“哪里是你的错。”
是他执意要给周以柔一个婚宴,谁料白子衿回来了。
还有那日的杀手,一查,竟然是他买的凶。白元锦当时的怒了,可杀手堂的人说那天是他亲自去的,甚至还有左相印章。
白子衿心凉,他知道,是有人在算计他。唯一庆幸的是,一个月过去了,他的毒也解了。
否则,还不知道白子衿会怎么对他。
“老爷。”周以柔的手在白元锦头上轻按,把白元锦按得格外舒服,她欲言又止,“济安堂。”
现在济安堂风头正盛,可谓是日进斗金,看得周以柔心痒痒。
那本来应该是她的,还有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