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觉得闹事的男子有些眼熟,一直在想,却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在哪里?”白子衿问。
秦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可能是认错了吧,又或者是在宫里见过。”
既然是考上了进士的,秦瑶无意间见过一次也情有可原。
把这个问题抛在一边,秦瑶担忧:“子衿,三天你能查明真相吗?”
“不知道,大不了就让右相府天打雷劈呗,这不正合你的意。”白子衿揶揄。
秦瑶吐了吐舌头,她虽然讨厌右相府的人,可这件事不是和子衿有关吗。
“他们最好被劈死,你的济安堂可不能被拖下水。”
白子衿失笑:“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既然是那些赔偿的药,就绝不可能出问题。那些都是白子衿经手,一样一样检查过的。
而且……
“忤作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白子衿看去,肩膀上挂着箱子的忤作,跟在蓝府尹身后,朝这边走过来了。
蓝府尹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把进士给拉下去砍了。他这几天正为刺客的事头疼,进士又闹这么一出。
而且,对象还是白子衿!进士是真不怕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