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冥沉默了一会儿。
白子衿又道:“你说不是,我便信你。”
白子衿说得很风轻云淡,却让人心疼。自上次帝都的事,凤烈歌便知道,她很厌恶别人欺骗她。
在白子衿的眼里,欺骗,便代表背叛。
凤惊冥桃花眼微深,薄唇缓缓掀起,邪肆的声音溢出:“我会。”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投入了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白子衿粉唇一勾,笑容嫣然:“好。”
练武需要全身筋脉畅通,因凤惊冥的双腿不便,她从来没怀疑过他会武功。
全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她却不知道。想起她做的那些毒粉和药,白子衿就觉得讽刺。
赢若风清冷的眼里,闪过波折。他忽然觉着,不喜欢她这样的笑容。
“子衿。”凤惊冥桃花眼幽深,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白子衿淡淡一笑,看向赢若风,道歉:“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了。”
赢若风清冷:“无碍。”
“子衿。”凤惊冥薄唇又溢出她的名字。
白子衿恍若未闻,看了一眼药田里七倒八歪的药材,突然语气阴森:“不过,这些药草,你得赔给我。”
白傲说了,这些全